(4)：回應陶君行/評風

william.c

五年來，從一開始就批評人民台中人。
陶君行是蕭氏gang中首個亦是唯一一個用文字回應我的人，態度是高傲的，露出政治權貴高人一等的臭臉。(雖然是區區區議員)
老簫初不知我是舊識，在節目中和我遙淡「民主」，後來評我為「封建餘毒」。

王岸然駡過一兩次，他是個天真老左派。
梁錦祥smart-guy，沒多說我。但他竟不懂「異地」一詞，令我詫異。

後轉戰人網。
長毛在Mr說我是在「夢囈」，但我相信他人懶，是不看別人東西的。
老簫則時不時不開名地回應我的評論。
我們南轅北轍，我勝在無牽無掛，老簫壞在以文人弄政治而不自知，好立言，太需要膚淺徒众的掌聲。
我相信我貼文部份賦與他們思維上的反思考。

黄毓民曾在立法會上大聲宣示過應然及實然(相信當時沒有人知道他嚷什麽)，嚇了我一跳。這是我在港台大力宣行的論述方法。

(2010-06-20記)
1002

william.c

andrewto
版主




陶君行就李敖神州文化之旅的回應

引子：一些題外話
我很少在論壇發貼，原因是每星期都有機會在龍門陣發表意見，兼且不懂得中文打字(要用手寫板)，寫長文更是非常辛苦，故此看看網友的高見，反而是樂事。即使早前與老簫就六四開搶一事有所爭論，也懶得以文字表達。

不過，今日有空一次過看畢幾位網友對26/9節目主持（包括筆者在內）對李敖「神州文化之旅」的觀點，突然有點不吐不快的感覺，希望藉此文澄清當日「長話短說」的不足。

實不相瞞，由於當晚有政治晚宴(喝了少許啤酒)，小弟在節目開始前只用了不足五分鐘時間看看王岸然提供的資料(對不起！有點兒不專業！)，加上事前約一個星期的外遊，從無閱讀李敖的報道，可說無充分的思想準備(但無影響我當日以至今日的分析和觀點)。此外，事後亦無機會與其他主持商討相關議題，今次的回應純屬個人見解，並不代表其他三位主持：台長、梁錦祥及長毛的意見。

為了回應William.c及ifg的觀點，筆者重閱李敖在北大、清華及復旦的講稿全文，以防再一次犯上錯誤「解讀」的毛病。

討論方法的問題：一點簡單回應

社會科學研究有一弊病，所謂「選擇性的觀察」(selective observation)，研究者每每將一些事實(fact)及現象(phenomenon)有選擇地運用並作出推論，以引證其論據。當日的龍門陣討論，以及近日William.c及ifg都犯上同樣的問題，促使至今的「辯論」各說各話，未能捉及問題的核心！

其次，一些不在李敖主講內容的估計、演譯及判斷，也不應在討論之列，令簡單問題複雜化，當中包括：「李敖為買一個發言權」(李敖從未直接講過，即使有，這種言論不發言也罷)；以及話題以外相關的評語，如「吹水嘻戲」、「閱讀能力生果化」、「水平立見」、「講李敖太抬舉三位（其實應是四位）主持」、「大香港心態」、「揾Q仔番嚟啦」等等。前者文不對題，不是針對李敖的演講內容，辯論也多餘；後者的評價可另開一話題，留待作節目質素改善之用。

李敖究竟說了甚麼？

回歸正傳，筆者希望重申及集中李敖三場演講的主要爭議性觀點及內容(其他笑話及枝節不述，可能會有遺漏)，讓大家作出公正的評價。據個人的解讀(可能又錯)，北大的演講內容是李敖神州之行的主調，其餘清華及復旦兩講作為補充。

(一) 在北大的演講中，李敖開首先說：「自由主義只是兩個部分，一部分是反求諸己，一部分是反求諸憲法。」我不知道這是那門那派的自由主義論述，但肯定不是過去或現今對自由主義的定義和區分。據I. Brelin回顧過往對自由的爭論，自由可區分為「正面自由」及「負面自由」。前者是朝自己所扶擇的目標進發的自由；後者為免於被强制的自由。兩者都並不是李敖所提及的自由主義解釋。我由「自由主義」的定義出發，是希望對李敖運用語言技巧，不顧學理的誤導作出批判。更重要的是，他其後的講話內容及論據，亦以此為論述基礎。

(二) 先評說他所謂的「反求諸憲法」，若粗疏地理解，憲法可以是保障「負面自由」，即「免於被强制的自由」的工具，因此我在節目中，簡單地描述兩者間不可分割的關係。然而，絕不可以像李敖在復旦所說的，「言論自由、思想自由、出版自由......當這些東西都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裡面一條一條列舉的時侯，誰還要自由主義啊？我要憲法，我不要自由主義。」究其實，憲法主義(constitutionalism)並不是甚麼眞知卓見，甚或甚麼偉大的理論，海內外不少學者也經常論及。我們實不要誇大李敖的見識。當然，大家可為他解說這是一個銅幣的兩面，不要「捉字虱」，但李敖不應偷換概念，自打嘴巴，以明知而詐作不知的態度處理，更不可以辯為「名詞之爭」而輕輕帶過，何况他自認為「自由主義者」云云。

(三)李敖所謂的「反求諸己」，是希望指出1989年六四事件，北京學生及羣眾爭取民主、自由的「策略性錯誤」。他說：「(人民)逼他(政府)開槍，局面造成了我們逼他開槍，我們要不要反省，我們為什麼這麼笨呢，看看有沒有什麼聰明的方法，你不能夠把政府擺平，你自己跟著受害，說我們爭取言論自由......現在全世界任何政府的統治者用機關槍，坦克車，所以我說，人民要聰明，爭取自由要靠智慧」。此說法同樣不是甚麼新鮮的論點，過去胡平及鄒讜等人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分析得更詳盡。但分析歸分析，他們均沒有隱含任何為當權者開脫的意味。我不敢肯定地說李敖有此意圖，但劉曉波的反駁應以此為據。


(四) 李敖在北大唯一有點兒尖銳的內容，是論及「言論自由」，他暗諷中共害怕給予人民言論自由，他如此描述，「言論自由像看A片、看小電影一樣，讓他講了，讓他罵了，讓他說了，老虎屁股讓他摸了，沒什麼了不起。」其後，他更清楚地駡現今的當權者，「大家說共產黨不讓人講話，是錯的，是一部分共產黨把毛主席周總理根本的精神給它緊縮了，才有今天的現象。」

(五) 在清華的演講中，李敖比北大收斂不少，這應是王岸然批判他的理由。他先大讚現今「中國自漢唐以來所沒有的一個盛世」，並解釋道，「中國面臨兩個問題，就是如何避免挨打和挨餓，如何避免挨打？經過這麼多年下來，最後香港也收回了，現在沒有人敢打我們中國了，我在這裡公開和大家說，只有一個黨能夠做到這個現象，就是中國共產黨。」我在節目中說，中國沒有被挨打，因為帝國主義及殖民主義的時代過去。再補充一點，除非中國是侵略者，又或嚴重感脅世界安全及和平，歐美西方國家絕不會碰中國。此與「漢唐以來所沒有的一個盛世」沒有因果關係。這是國際政治的基本常識。其次，十三億中國人有沒有挨餓？我不敢肯定？「沒有調查研究、沒有發言權」，大家可參考「中國農民調查報告」一書了解一二。就算沒有「挨餓」又如何？我們祖國只要不「挨餓」的盛世？正如司徒華所言，「生存權」只是「動物權」而已。

(六) 李敖在清華再次詳述自由與憲法的關係，今次他沒有上述自相矛盾的論點，他認為「自由和愛情一樣，都要列舉的......我們要跟著清單向政府要我們的自由」。他更補充：「《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》裡面所列舉的，一條一條列舉的，是全世界最完整的出版，言論自由，罷工自由，什麼都有，每一條都列舉出來了，我不以為它是假的，只要我們認真它就是真的。」如前所述，這又不是甚麼獨到的觀點，更是前後犯駁的論據。更重要的是，若「我們跟著清單向政府要我們的自由」，政府到時鎮壓又會不會被李敖說成「逼他開槍」、不夠「聰明」及「智慧」。現實上，若中國人民認真對待憲法，不知要進多少次秦城監獄，才可落實憲法的權利，這正是中華民族的悲哀！即是說，若我們要實踐「這裡是我的國家，我要使它自由」，不知要付出多大代價？這正回答「為甚麼我們要跑」。李敖要人民認真，倒不如直接了當叫當權者認眞好了。

(七) 在復旦的演講中，李敖談及中國文化、文字及文法，再而論及共產主義，他認為大陸在科學技術上都非常優秀，但社會科學層面就受限於馬克思主義，這是一個錯誤，「希望大家對馬克斯說再見了。」這觀點不用李敖說，中共在現代化的過程中正貫徹地執行。現今中國的問題不是信不信共產主義的問題，是如何解決走向現代化(rush-to modernization)的過程中，面對的種種貪汚腐敗、犯罪、貧富懸殊、下崗工人等社會民生問題。這些他不提也罷，提出一個七八十年代的老問題，也難怪我們主持說他「OUT」。

(八) 李敖演講中更離譜的，是談到香港民主化問題。他說，這些人口口聲聲爭取民主，但以前英國人統治時為什麼不爭取，回歸中國後才爭取。他說，爭取民主是好的，可惜爭取得太晚了。這番話不知又是否正言若反的論調，但這正正是中央多年來反民主的論述。如老簫所言，這不是事實，香港不少人在八十年代已爭取民主。坦白說，李敖不清不楚香港問題，又何必枉作中央的傳聲筒(起碼客觀效果如是)？及後，他到港時也多番作出相類似的評論，在此不再這裡逐點回應。

小結
我不敢說上述所有的要點，是李敖神州之行的全面論述，但起碼是重點。我從不看李敖著作，更遑論李敖迷，極有可能錯誤解讀他的論點。不過，作為台灣名嘴，我懷疑他過去也不會那麼轉折去「播種」，繼而影響他人，因為不是人人都像李敖有「智慧」和「聰明」的。

william.c

回應#42 陶君行：李敖文化之旅(1)

說完了聽錯問題，可以討論、評價李敖如何說中國及香港了。

剛好看到陶君行的回應，先簡短地說一說：
(1) 陶君行很坦白說(上周發言前)不認識李敖，也少看有關資料。我欣赏他的直率，但這就是龍門陣簡單化的原因，無知不是大哂。

(2)我說的不是「選擇性錯誤」，請不要轉移焦點。我說的層次分明，聽錯了當然也就解錯了。還不懂我的打七寸？

如是，陶君行能否再說一次他沒有聽錯？這才証明我的「選擇」是無的放矢，你夠胆再說一次，我亦願意收回指责，留待公評。

(3)李敖說自由主義和憲法，用心/主題是：「叫清華學生務實，不談主義，就根據憲法中自由條款去爭取自由，因為中共仿真行假，就撕虜著她仿真这一點進行好了」。

我說過，Bill是實，主義是虛。陶君行卻氣吞牛斗質疑李敖對自由主義定義的詮釋，書生之見莫過於此。

李敖演溝著眼的不是「自由主義和憲法的關係」，而是「自由和共和國憲法的關係」，陶君行一如李敖所說，醬在主義中、口號中。

william.c

回應#42 陶君行：李敖文化之旅(2)

(4)李敖「盛世」之言，是有點剌耳。蕭若元指出，是民族主義作崇，我buy這一點。而，香港人殖民地遺民，何來民族主義？這就是陶君行和李敖的差距。李敖講馬克思窒息了中國思想界(社會科學)，是指這幾十年來，帶批判性的。陶君行頂牛，又缺乏歷史感，他說：「這觀點不用李敖說，中共在現代化的過程中正貫徹地執行。」

請問，中共政府有公開說放棄馬克思嗎？如根據陶君行邏輯，長毛北上喊平反六四也是多餘的了(中共己低調不提六四)，這是政治動作呀。李敖在皇帝脚下喊反馬克思(雖然是曲筆)，你卻嗤之以鼻，這是香港人憎人富貴嫌人窮的思维。

>>面對的種種貪&#27738;腐敗、犯罪、貧富懸殊、下崗工人等社會民生問題。這些他不提也罷，提出一個七八十年代的老問題，<<

這怎會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問題？陶先生要惡補一下政治&#27508;史了，要搞清楚其中的政治面及經濟的分別。貪&#27738;腐敗的根源就是馬列主義政權體制，反馬克思想方面，就觸及核心。你叫李敖一個外來文化人去中國反貪&#27738;腐敗？中共政府自己也在反貪&#27738;腐敗呀！怎樣措詞？你當李敖是個揭發記者？

william.c

回應#42 陶君行：李敖文化之旅(3)

(5)「挨打挨窮」一段也是。李敖用&#27508;史角度嘆喟，中國今天不用挨打挨窮了。二世祖式的香港人哈哈大笑：「打你做mu？」，牛頭不搭馬咀。尤如某老去慰安婦嘆喟今天不怕有人強暴她了，有人取笑，誰會強暴你。沒人想打你就不用強國了？現在強國了就忘記國弱的時候了？

香港人將「國力鼎盛算啥」用「誰會打你」來諷笑，就以為想通了問題，態度十分輕薄，且是很犯賤的語話，沒有人以天靈蓋多以自豪的。

蕭若元論述多以Drama混淆道理出之，聽者摘用要小心。人口多外國打就會大鑊是一句戲語，是癲覆邏輯。晚清時，中國人口少了？

很簡單，假如這是真的，中國不用設防好了，是這樣子嗎？


(6)陶君行說：「在清華的演講中，李敖比北大收斂不少，這應是王岸然批判他的理由」，&#27130;概激昂才是有料到？台報早有"綿裹藏針"的評語，偏香港人眼淺，愛起哄，這也是龍門陣鬧簡單化的表現。公園阿伯可以這樣反應，王岸然不應該這樣子，不應該以學生打瞌睡作指引。(請王先生不要介意，我是以事論事)

李敖說過他的演講，很多是輕話重說，重話輕說。我猜&#27979;李敖文化之旅的野心不在於言教而在於身教。香港朋友看偏了，用舊李敖來要求。李敖明說不是來談學術(他不是學術人士)。

「這個人來了，在這裏說話了」這個意義大於「這個人在這裏探討真理」。因為李敖本身就是一種意義，況且他的話不是無料到。當然，最好也能說出石破天驚的真理話來。要注意，他的諂共是佐料，但你把它當成主料也沒有法子。

(7)我理解陶君行的感受，這大概是立場之爭。如前述，假如李敖是哄共融共改造中共的一派，看在反共的陶君行的眼中，樣樣都會不順眼。(或者陶君行不承認自己反共，當然他不是如陸傑般反共法)。

william.c

#50  評風蕭蕭各主持談李敖神州文化之旅(1)

上此站原先意思只是唔抵得龍門陣人聽錯了李敖演講，並無打算評價李敖之行的意思，一來無此功力，二來也多年沒看李敖文章了，所持者是一直有留意台灣動態。

但似乎既然&#36131;人聽錯了，免不了還是要講下去，點&#38169;法。上&#36148;己回應了陶君行，這一&#36148;是談風蕭簫29/9各主持這方面的發言。

(1)我十分尊敬風蕭簫這個節目，尤其是蕭先生的博學多才，有志向有風度，令人仰止不己。我月旦風蕭簫和龍門陣各主持，都不是惡意。說起來，我有三十多年不聽電台，現在才聽這兩個網台節目。我尊重風蕭簫龍門陣等人對李敖之行的評論，我的質辯都是口水，望察。

(2)說到Out 不Out，以全角度來說，對比來說，「李敖現像」是己過去了，但有一點，李敖仍活躍於圈子中。

(3)我不贊成龍門陣諸君李敖out的說法，主要是，我認為諸君評李敖的out和真正的out有距離，李敖是out，但不是這樣out法。我認為諸君不認識這十多年來的李敖。

(4)李敖之行是有擦中共鞋之處，妥不妥&#21017;講評論人的立場。

(5)李敖之行之爭論所帶出的「面對中共」、「中國民主」、「香港民主」問題。

william.c

#51  評風蕭蕭各主持談李敖神州文化之旅(2)

風蕭簫和龍門陣諸君對李敖評價最大的毛病(假如有的話)，是：
●用六七十年代對李敖的印像或當時李敖的價值來要求李敖的表現。李敖本身已自六七十年代的身影褪色(不褪才怪)，功能早已轉形。風蕭簫和龍門陣諸君無&#35270;李敖這種種變化，自己對李敖己out掉。

●第二個毛病是用香港立場要求李敖今次的表現。正確地說，是用大香港心態/拒共心態要求融共的李敖說反共(中)的話，兩者者之間不out也難。

關於第一點，好比以「大地恩情」時代，或90年代初做電影監制/創作的簫若元來要求簫若元在風蕭簫的表現，根本不同track嘛！

我不是要求諸君極之熟識李敖才去評價，香港人不熟識李敖不奇怪，我這裏是「講開又講」。同時，還是那句話，公眾電台，應有點水平。退一步說，不知者無罪，但態度似不宜輕挑。

先報備，我非專業評論人，十多年&#27809;看李敖文章(主要文章) ，凰凰台也是今年才看，但留意台&#28286;政情。

william.c

#52  評風蕭蕭各主持談李敖神州文化之旅(3)

試用「價值」、「評價」、「影響力」來量度一個人。什麼是「價值」呢？「價值」是客觀的，全面地的真正價值。或文化方面，政治方面，及社會方面，這得用&#27508;史去評定。

什麼是「評價」呢？「評價」就複什點，有時地人的分野，而每一個人的評價都以為是客觀價值的評析。事實上，評價本身也會給人評價。大致上，大多數一致的評價，累積下來，會構成客觀的價值。

「影響力」比較世俗實在，暫時想到的是：「曝光率」(這裡又分主動的或被動的)，「多人評說」，和「影響事態的發展」。

閱讀李敖，尤其是當今李敖，先不去碰全面評價，可看世俗環境下他的「影響力」。可除了用香港角度，試用台&#28286;角度、中國角度及歷史角度看他的「影響力」。

恕我&#32797;疏地分析，李敖很早就脫離我們香港人(指五六十勾那一輩)熟識的「文化頑童」境界。

然而，依上述標準，70歲的李敖仍是有影&#21709;力的，起碼在台&#28286;社會仍是有影&#21709;力的。試想，有那一個文化人可以這樣子競選總統？(林行止選特首？)十年開有個人talkshow節目？個人新&#38395;不斷？不搞競選活動也當了立委？中國神州之旅，等等。

william.c

#53  評風蕭蕭各主持談李敖神州文化之旅(4)

李敖究竟是什&#40637;人？蕭若元說，李敖「是一個文化人，所以……」。我以為這個定位錯了，李敖本質包含文化人一面，但他的行為/行動/身份及表現，卻大部份是個政治人物，尤如老簫的本質是個商人，在風簫簫這個平台上卻是一個文化政治經濟評論家。目前李敖的身份是台灣立委。

兩岸提供給李敖的平台，絕對是政治的。在台灣社會，肯定搞政治才受人注意。李敖愛受人注意，投身政治圈，一點不奇怪(但沒有&#33073;離文化人本色)。李敖在台灣是個超&#32423;政洽人物(兼其他身份)，很受歡迎。長毛口口&#22768;聲說，「李敖在台灣out了，無人蘇，無人看(節目)，看看選舉就知」，假如指文化層面，也許&#27809;錯。但假如指社會面，指政冶圈，長毛對「李敖的台北行情」，是很無知的。

李敖很早就不是文化&#39037;童。我1982至1988年遊走港台兩地，每月追閱「千秋評論集」，就知道李敖主業是一個政治評論員(還有其他搞作)，&#39393;國民黨政府，&#39393;當權派，是黨外軍師。簫若元說的罵蔣介石孫中山是其中小部份。後來專&#39554;李登輝及台獨。解禁之後，失去了罵的環境，而後起的政客比他還潑辣(但沒有他的深度)，他不out也不成。

李敖廿多年前就轉了型，是一個文化政治活動家，到&#29616;今是一個「政治老&#39037;童」、一個「政治老而不」，與文化少有關係。現今尋且龜婆當妓女，自己做起立委來。

william.c

#54  評風蕭蕭各主持談李敖神州文化之旅(5)

這裡說說李敖在台灣政壇的參與度及影&#21709;力度：(憑記憶寫下，可能